梅长苏传

《那时少年》开始连载~
少年景琰和少年林殊的故事~

【梅长苏传】杀手榜飞流要居琅琊榜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!

NO.117(3)

 

长苏淡淡一笑:足够。(他取出一个小瓶放在桌子上)这是蔺晨特制的迷烟,中了迷烟之人有片刻迷糊。甄平,你带着飞流和无名马上出发,提前在那附近上风口埋伏好,等他们来设好伏之后,你便打开瓶子,迷烟自然会被风吹过去。你们马上捂好口鼻,一个一个悄悄下手。一定要稳准狠,尽量别发出声响。

甄平把瓶子取过来看了看便收了起来:明白!

哈哈!蔺晨整人的玩意,长苏这里估计有一堆!甄平看着这东西,心里不知怎么吐槽蔺晨呢,嘿嘿~~

 

这时出现新任务:悄无声息杀死陆风的杀手。

 

剧情结束,我便点好三人,让他们马上出发了。到了军营,正是夜里,三人悄悄来到那个僻静处,在陆风的人埋伏好的地方后面埋伏,放眼一看这里果然是个适合杀人的地方,也不知道陆风找了多久才找到这么个好位置,结果被我苏哥哥占了便宜,哈哈~~~

现在已近夏天,天亮的很早,我找到合适的地方给每个人都埋伏好,但是等到天都大亮了,这附近依然静悄悄的,等到天黑,连个人影都没看到。想了想我明白了,陆风布置好了杀人,但是不一定就是今天杀呀……可是,他会哪天杀呢,难不成我的人一直这样埋伏着?不对,不对,不是这样玩的。我想,陆风要行动时应该会有所征兆吧,不如我让甄平继续去监视他,一旦发现异常,飞流这边再准备就好了。

我读档回到夜里他们刚埋伏好的时候,让飞流和无名藏身在山坡上,然后选中甄平,让他一个人溜进陆风的大营,在陆风营帐上藏了起来。

可是埋伏了三日,也不见陆风有什么行动,第四日上午,陆风身着正装在一队人马护卫下出了门,看他远去的方向,应该是去李帅营帐,可能是去开军事会议了吧。到了下午,陆风一回来便屏退了帐内所有士兵,很快那位白铠将军来了!啊,一定是陆风的阴谋要实施了!

 

这么大的事情,怎么才能偷听到他们的具体安排情况呢?我想我又错了,甄平有可能被发现,飞流肯定不会,我应该充分相信飞流的智商!于是我又读档回去,让飞流过来监视陆风。第四日,陆风出门以后,我趁着小兵松懈之际,便让飞流溜进了陆风的大帐。

这大帐分两部分,前面部分是办公室,后面部分是卧室,两部分之间有屏风与纱帐阻隔,这屏风纱帐后真是适合藏身探听秘密的最佳所在哇!飞流本来就是被当作杀手训练的,他藏在这里,就算南楚第一高手岳秀泽在也不一定能察觉。

下午陆风便回来了,白铠将军进来之后,两人便坐在办公室谋划阴谋,他们的声音飞流这里听得一清二楚。

陆风:四月二十一日上午,我陪同李帅去前锋营视察。他带着手下八大护卫,没问题吧?

果然是要对付李帅!我看了看时间,二十一日是后天。

白铠将军:将军放心,绝对没问题!

陆风轻轻一拍桌案,声音带着喜悦:好!天不亮你们就去埋伏,千万别让人发现。

白铠将军:是!

我心说,多好的一个阴谋,可惜呀,你遇上了长苏。

 

此时,我看到蔺晨的头像在闪烁,我选中他一看,他已经到了蔺神医医馆门口。现在天色已晚,医馆关了门,蔺晨上前敲门自然被蔺神医的弟子们迎了进去,蔺神医见到他非常高兴,但是蔺晨此来仍然不是为了学习医术,仍然来去匆匆,恐怕又让老神医失望了。

一番客套之后,蔺晨便把小茵的病情描述出来,向老神医求问诊治之法,老神医于是开了一个方子递给蔺晨。

 

得到“小茵药方”

 

老神医见蔺晨收起方子,疑惑地问:你此来,只为了专程问这个病例?

蔺晨:什么也瞒不过老神医,我的确有更重要的事。

老神医:说来听听。

蔺晨看看左右,老神医明白,便带着蔺晨进了卧室。

落座以后,蔺晨感受了一番,应该是确定没人偷听,才对老神医说:神医,我有个朋友接了件十分棘手的杀人案,想求问神医一件事。

老神医:什么事?

蔺晨:我怀疑有鸩者参与其中。

老神医闻此非常吃惊:鸩者!可是鸩已经灭绝数百年了,哪里来的鸩羽?

蔺晨:所以我想向老神医了解一下鸩者和鸩毒,以便从中寻找破案的线索。这事若公开查怕会有人继续被害,所以只能私下里查。

老神医:我明白。

蔺晨:神医,当今南楚可有什么制药高人?

老神医:要说制药高人,素有南燕北仇,东洛西玉之说。但是燕家前两年遭了难,长辈的人都已不在,只剩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儿支撑家业。玉家老爷子去世三年了,两个儿子早年都没继承祖业改了营生,玉家的手艺传给了一个外姓弟子,如今倒是很有名气,只是他还远达不到玉老爷子的水准。

蔺晨:这洛与仇呢?

老神医:洛半青在东部沿海一带颇有名气,但我不认识他。仇承天年轻时便是个制药天才,不过已经失踪三十余年了,如果还在世的话,大概有八十岁了。

蔺晨:不知道他们能否制成鸩毒……

老神医:根本不可能!

蔺晨:神医为何如此肯定?

老神医:这种毒制起来非常复杂,我记得有本古书上有记载,我给你找一下。

蔺晨:多谢神医!

 

老神医说着便起身到书架上翻找,片刻便找出了一本泛黄的书,他翻看许久,找到一页请蔺晨看:你看,书中记载不单单是保存有鸩羽就可以制出来,最主要的是要从鸩血中提取毒素,用某种工艺熏染到鸩羽上。

蔺晨:会不会是古时候制好保留下来的?

老神医翻了两页:不会,这里记载了保存和使用方法。鸩羽制好后马上使用毒性最佳,但一般都需要保存和运送,这就需要存放于玉盒之中密封,但就算密封性很好,最多也只能存放十日,时间再久毒性就失效了。

蔺晨:鸩血要保存这几百年,必须用上等的神器。难道真的有人保存了鸩血?

老神医:辰林,千百年前,鸩毒确实被贵族喜好,尤其是皇室惯用此毒赐死罪人,被用这种毒赐死也是尊贵的象征。但是如今鸩鸟已经灭绝,详细记载如何制毒的书都已失传,只有这本古老的书中有简要的记载,根据这记载就算所有东西都齐备也不可能把毒制出来。就连皇室中这种毒也早已经失传,所以……

蔺晨:现在能制成鸩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
老神医:你确定那人死于鸩毒?

蔺晨:老神医可知道是否有和鸩毒症状相似的病或者毒?

老神医想了想:那倒没有。

所以肯定还是鸩毒呀,我可不想抄史记!

 

蔺晨换了一个角度来问:当年,鸩者到底是怎样一种存在?

老神医:鸩者多服务于皇室和贵族,因为制毒害人被避讳,所以鸩者绝不允许自己的家人继承其技艺,他们会收一些贫苦人家的孩子作弟子,从中挑选最优秀的来继承手艺,如此师徒相传代代传承。

蔺晨:那么,最后一只鸩鸟死去,最后一支鸩羽被用掉以后,鸩者也就不能以此为生了,就消失了。

老神医:正是,最后一个鸩者不再收徒,不再以此为生,这一行业便消失了。所以不大可能有留存下来的鸩羽和鸩血代代相传传到今天,就算传下来,制毒的手艺也是失传了的。

蔺晨:如此说来,这世上根本不存可能存在鸩者了。

老神医点头。

 

蔺晨歪头想了一会儿,又有了新的思路:当鸩者预感到鸩鸟就要灭绝了,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延长鸩毒的有效使用期限,发明其他密封技艺,比如封于冰中、埋于地下或者发明什么密封器皿等等。

老神医:这也有可能。只不过鸩毒失传之后,这些密封的技艺也变得无用,便随之失传了,因而也没有什么书籍记载。

蔺晨:假如有一位鸩者制好了鸩毒,当时没有及时使用就通过一种新方法密封保存了起来。后来这件事就被淡忘了。数百年后,那密封的毒被人发现,便用来杀了人。

老神医:这样推断倒可以解释通。不过,那发现者知道是鸩毒、恰好有个想杀的仇人也太过巧合。

蔺晨:神医说得是。重新推断,这个发现者找到一位大夫求问,正好这位大夫知道此毒,而这位大夫同时知道有人想买毒杀人,就作了他们之间的线人。

老神医:如果真是这样,那个发现者和那位大夫恐怕已经被灭口了。

蔺晨:是啊,此案重大,知情者,参与者应该都被灭口了。

老神医:从制毒者身上找线索这条路行不通,不如从死者仇人方面找线索。

蔺晨:多谢神医指点!这个案子极为紧要,今日相谈之事,还请神医莫要外传。

老神医:放心吧,我明白。

蔺晨:如此我便先告辞了!

 

这下线索是彻底断了。从医馆出来,已是半夜,蔺晨便腹语:这事要不要告诉长苏?也许他会有更多思路……

蔺晨眼前有两条路,一条向南通向帝都,一条向北通向战场。蔺晨往北望望喃喃自语:罢了,说好兵分两路,长苏管前方战场,我管京城朝堂。他那边我管不了,我这边也便不麻烦他了。

蔺晨又转头向南继续腹语:从制毒者下手这条路走不通,我便要换一条路,从下毒者下手。可是当日饮酒之人,不是后宫妃子便是南楚皇子公主,哪一个也审不得,根本不能让他们知晓我在查老皇帝之死……

向南走了两步,蔺晨眼睛一亮:线索肯定在皇宫之中,我还是从映王处着手吧。

蔺晨经历了复杂的心理斗争,终于确定了下一步的行动目标,那就走吧,去皇宫找映王,看是否会得到进一步的线索。

但是这深更半夜的,蔺晨这几日赶路也太辛苦,我还是先让他休息一晚,明日再赶路吧。客栈找不到,那就出村在野外搭个帐篷吧。

 

蔺晨睡下之后,我切换到飞流,飞流雕塑一般藏身于纱帐之后,隔着纱帐可以看清陆风躺在床上发出巨大的鼾声,看起来他已经睡熟了,而飞流双眼瞪着不仅没有一点睡意,反而非常警惕,这杀手的素质,飞流要居琅琊榜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!

我让飞流悄悄出来回到甄平和无名藏身的山坡上,甄平自然没睡,在焦急地等待飞流的消息,点击他。

飞流:二十一日,早上,杀,李帅。

飞流果然听明白并表达清楚了!我家飞流是十分聪明的!

甄平:飞流真乖,给你点心吃。

飞流高兴地去吃点心了。此时天都快亮了,甄平:无名,飞流也累了,咱们两个轮流守夜吧,你们先休息,我守夜。

无名:好。

以地为床,以天为被,飞流和无名就这样在小山坡的杂草丛中睡了。这些跟着长苏的人,都是吃苦受罪的命啊!

 

二十日,甄平三人轮流休息,时针刚一转到二十一日,我便让他们出动了,我得寻找长苏说的上风口哇。

风?果然是有的,春夏之交嘛,风是很柔和的,那树叶摇曳,显示着风的力度。但是……我一向辨不大清风向……我看着树枝摇晃的方向,一会觉得是东风,一会儿又觉得是西风……真烦,怎么也没个柳树之类枝条柔软的树哇!有个旗子什么的就更好啦!然而,这偏僻的地方,什么也没有,甄平也不说拿出个什么丝带出来辨风向……当然,他行军打仗之人,可能不需看参照物,闭着眼睛感受一下就知道风从哪边来了……他怎能理解我的如此愚笨呢?

我只好随便选了个地方便存了档,听天由命吧,大不了从头再来……谁怕谁!

 

【番外小剧场:它们的内心戏】

丝带:就别让我出来现眼了!

柳树:我不认为有我在场,女主能找对风向。

旗子:难道女主看到我,会认得清风向?

风:我有强烈预感,这笨女主又要完蛋了。但这个锅,我不背。

树:怪我咯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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